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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两百九十章 重开西厂 党争不断 (第3/5页)

我们走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我家夫君在后院等你们……”在诸多家卷被吓得说不出话时,五十余岁的高夫人主动走了出来,有礼的对百户官回应。

    这样的礼节也让百户官态度好了不少,他对高夫人作揖道:

    “夫人莫怪,我们也只是奉命办差罢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、他带着几个人向着后院的走去,但却没有搜索到高攀龙的踪迹。

    “百户,这边没有!”

    “这边也没有!”

    “百户!这……”

    忽的、在一众没有声中,一名锦衣卫站在凉亭内驻足不前,而这样的举动也吸引了百户官的注意。

    他连忙带人小跑来到凉亭内,只见凉亭栋梁之上写着六个大字,而湖水之中漂浮着早已死去的高攀龙。

    “我本视死如归”

    简单六个字,看的百户官和其他锦衣卫面面相觑,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还是过了半响,百户官才五味杂陈的摆手道:“把尸体打捞上来带走,上报侯佥事。”、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诸多锦衣卫闻言也开始打捞起了高攀龙的尸体,而当尸体从后院抬到前院的时候,高攀龙的两个儿子和一众弟子,家卷都哭成了泪人。

    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锦衣卫将高攀龙的尸体抬走,不过好在锦衣卫没有抄家封门。

    随着锦衣卫走远,高夫人才将怀里高攀龙留下的绝笔打开,而信中内容也让他们哭的更加悲戚:

    “我虽被罢免官职,但过去曾是朝廷大臣。”

    “大明的大臣不可以被侮辱,因为大臣被辱等同于国家受辱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侍奉神宗显皇帝开始,已经有三十四年,经历三代帝王,却上不能扼制乱臣,下不能清理污吏。”

    “朝廷要来拿我,我知道这不是陛下的意思,陛下年幼、长于内廷、不慎被阉宦蒙骗、这不能怪陛下,而是我等臣子无法制衡阉宦。”

    “眼下我现在只有恭敬地面北叩首,以效彷屈原的遗愿。”

    “唯有遗憾是陛下的恩泽我未能报答,只愿来世再报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我的一死能让陛下日后亲贤臣、远小人,警惕身边的佞臣。”

    “臣高攀龙绝笔,希望见到此信的大臣能带去这封信向陛下复命……”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当高攀龙的手书经过他的家人,送到了山东布政使袁可立的手上,一向气度恢弘,不显喜怒的袁可立难得的摔砸了东西。

    摔碎的茶具和茶水溅满了书房内一地,袁可立气的全身发抖,而书房内的其他官员则是低头眼观鼻、鼻观心。

    “未曾听闻有此等辱臣者!”

    袁可立气的左右渡步,他和高攀龙的私交不错,虽然他并不认可高攀龙对于政治上的一些见解,但两人毕竟是朋友。

    在查看高攀龙绝笔的时候,以往二人所经历的种种画面都在脑中回闪,袁可立怎么能不气?

    “我要手书进京!”

    忽的、袁可立突然开口,这让诸多官员纷纷开口阻拦道:

    “节寰先生、眼下京城是多事之地,当远离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、不如等齐王扫北归来再前往。”

    “眼下人人自危,先生若去,便是自投罗网啊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有齐王殿下照料,料阉宦也不敢对先生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小心为妙……”

    诸多官员的劝阻不是没有道理,而袁可立也不是不明白。

    相反、他实际上很清楚,眼下最安全的就是他们这一群和朱由检有关联的人。

    可如果单纯的为了活下去而苟且,不按照自己本心去做的话,那他袁可立和阉党又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为了活命而向政敌苟且服软?他做不到……

    “不用再劝,我会手书一封送往京城,请万岁调我前往京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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